其实大部分时候,高管和高管的老板都不适合负责设计功能。
老板有很多员工,而且是聪明的那种。这里的员工和数据或者其他东西一样,都是可以调派的资源。而往往员工思维发展的终点是以老板思维的平替版本出现的——像老板那样思考,像老板那样提出问题,再排除问题、测试、有韧性的再测试——最后得出和老板有时间精力和心力时会做出的一样的判断和结果。
只读一遍的话,这是个乌托邦故事。
多读几遍的话,也是个恐怖故事——老板只是和中介联系——和真实世界没有了直接联系。
社交产品可能更是这样。
高管和老板没有谋求身份的原始动力,也不需要再去创造新的资本形式。
就像姆爷出名以后就知道,自己再也写不出 lost yourself 那样的歌。
他不再需要为悬而未决的身份地位而痛苦了。
以前按调派资源的作战方式,很容易搞清楚需求:一个叫 eminem 的年轻人会需要交友产品。这个推论是基于他的身份、固定属性推导出来的稳定需求。
现在的 eminem 可能会给出更多的需求。但最大的麻烦在于,可选项过量以后,需求已经没有稳定背景了。
晚上做什么都可以。约会、看书、喝酒、刷抖音——而决定晚上做什么的诱因,往往只是被上一件小事发出的反馈所决定的。
我们能看到事实也就是 eminem 到底做了什么,但也仅此而已了。
补充:
“他不再需要为悬而未决的身份地位而痛苦了。”
一语成谶。
但从另一个角度,最近从 nikita bier 身上学到一种恶作剧心态,社会本无常,let’s make the crown for our next adventure。类似心境的人可能也有 faker、黄铮。他们其实没那么在意“我在别人眼中是谁”,他们自己知道自己是谁,更多对他人和自然感到好奇。
再换一个角度,此刻我电脑屏幕上排列着几个高奢品牌的 mottos:
Prada 是 be seen, be heard。
Chanel 是 in order to be irreplaceable, one must always be different。
Hermès 是 the craftsmanship is the soul of the house。
很显然他们的关注点是不一样的,他们的境界也是不一样的。
最近几乎很多关于创业哲学的思考都与此有关。